2012年8月24日星期五

遭遇抢地盘法轮功急眼

作者:笑 颜
    最近一年内,网络上冒出个“奇人甲”,大受法轮功人员的热捧。他的《揭密中国500岁世外异人的真实生活》一书以帖子形式于2011年7月29日首发天涯论坛,影响极大。随后,不断有《恒古世界—子苏奇缘》、《玄界》、《道悟自然》等文章问世,天涯论坛、百度贴吧、甚至法轮功的御用媒体《大纪元》都在转载他的文章,一时之间,似有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之势,在法轮弟子中的影响越来越大。

  看到“奇人甲”在法轮弟子中的知名度大增,有人坐不住了,先是令大纪元等媒体删除了所有关于“奇人甲”的文章,然后明慧网发表了《杜绝盗法破坏法行为》一文,将此事件性质提高到“盗法、破坏法”上。最后,迫于压力,“奇人甲”宣告关闭其博客,并发表:“文章不要再在大法弟子之间传播了、不要对我有任何崇敬之情,尤其是大法修炼者”等相关声明。

  此事件似乎已告一段落,但是留下的悬念不少。小小一个“奇人甲”,竟能掀起如此大的波澜,让法轮功跳脚。明眼人都看出来,法轮功急眼了,李洪志愤怒了,这急眼和愤怒的背后,也反映出遭遇抢地盘时法轮功的诸多恐慌。

  恐慌一:“主佛”权威被挑战,一山不容二虎
  “奇人甲”在文章中塑造了一个世外高人——平先生。“平先生就是一个世外异人,他说他平时在昆仑山中修行,一呆就是几十上百年,不下山,也不开口说话。但世上的事他都知道,每到一定的时间,他都会下山云游,这次是最后一次了。 平先生说他有五百岁了——这个我相信。但他一点都看不出老来,头发还是很黑,留着拉茬的胡子,像个中年人。我与平先生相识三十多年来,他的模样却一直没有改变过,岁月仿佛与他无关,这让我很惊奇。” 在“奇人甲”的笔下,平先生是个世外异人,不但能除妖降魔、看龙脉,知道一些发生在另外高层时空的玄之又玄的事,最奇特的就是能长生不老,五百岁了还像个中年人。与其相比,自封“宇宙中最大的佛”的李洪志明显有些“技不如人”,别说是除妖降魔了,就是这肉身,掉发、皱纹、老年斑,才六十岁就颇显老态,这对于李洪志来说,是莫大的讽刺,在五百岁的平先生面前,只能自惭形秽吧!

  俗话说“一山不容二虎”,“主佛”愤怒了,既然有我李洪志这尊“宇宙之中最大的佛”,怎么能容你“平先生”妖言惑众、挑战我的权威和地位?我“主佛”面子何在?尊严何在? 更可气的是,这样的人在法轮功弟子中居然很有人气,“为什么有人会写出那些文章?为什么有那么多学员热衷于推荐和传播?是否还在修炼人的状态中?为什么越发展越严重?”几个为什么喊出了李洪志的气急败坏,也喊出了法轮功被抢地盘时的无奈和恐惧。

  恐慌二:挖法轮功墙角,企图另立山头
  《师说》中说:“是故弟子不必不如师,师不必贤于弟子,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如是而已。”这句话激励了多少弟子奋勇前进,赶超“师父”,法轮功弟子也不例外。先有彭珊珊1999年后与李洪志分庭抗礼,宣称自己是宇宙的主宰,是“法轮世界”的“主佛”;后有庞丽华声称自己是“法轮圣王”,是宇宙的最高最大主宰,建立起所谓的“法轮圣王派”。 此外,还有无数双眼睛都在虎视眈眈地盯着“师父”之位。

  面对如此多“暗怀鬼胎”之人,李洪志明白,觊觎之心不可不防啊!看到众多弟子热捧“奇人甲”,这些弟子原来可都是李洪志的崇拜者和追随者,现在,这些崇拜和追随被“奇人甲”分一杯羹,李洪志岂能心甘情愿?他心里清楚,如果任其发展,“奇人甲”岂不又是下一个彭珊珊、庞丽华?

  针对这种企图挖墙脚的行为,法轮功又使出了老招数:一是欺骗:“师父讲给大法弟子的法,都是万古以来没有人讲过的真法,是关系到未来新宇宙的真相,是过去神仙都不知道的天机” ;二是恫吓:“心摆不正到时候被毁坏的往往不仅仅是自己”。 招数虽老,管用就行,可是真的会管用吗?“奇人甲”的文章遭大纪元等网站的封杀,从侧面反映出了法轮功的心虚啊!

  恐慌三:弟子离心离德,“师父”无力掌控
  法轮弟子之所以加入法轮功这个集体,都是有利益需求的,从最初的“祛病强身”到最终的追求“圆满”、“成仙成佛”,这些需求一旦得不到满足,弟子们肯定会质疑和不满,离心离德便是必然。

  面对着越来越多的功友患病离世,等待着遥遥无期的“圆满”,弟子们的茫然和困惑无处诉说。这时,“奇人甲”的出现仿佛是一盏明灯,他允诺的“最难以解答,找不到答案的问题”都向其提出以便其“统一解答”,使很多法轮弟子看到了希望,他们期待一条新的出路,而这种现象是法轮功不能容忍的。李洪志要求弟子们“只以他为师,只信他的法”,可是手段除了欺骗利诱就是威胁恫吓了,当这两招都失去效用的时候,“师父”是真的无力掌控了。

  “师父的法讲出在人间才不过二十年,一些做弟子、学员的,是否就已经忘记了?师父在法中的警醒和教诲都忘记了,动辄就起着破坏作用,那是修吗?自己怎么被救到新宇宙中去、又如何能助师正法救度众生呢?”《杜绝盗法破坏法行为》结尾处的三个连问再次体现出“师父”无力掌控下的气急败坏。

  “奇人甲”的出现作为“法轮”乱象之一,草草上演又草草收场,法轮功是急眼也好,是恐慌也罢,客观世界不会因你主观意识而改变,一个“奇人甲”可能是倒下了,但是,重重乱象之下的法轮功已经穷途末路的事实改变不了,我们等着看,究竟谁才是压垮法轮功的最后一根稻草。

2012年8月22日星期三

从中国社会的宗教基础看邪教骗人

作者:喻明乐
邪教屡禁不止,花样迭出,贻害甚多。然中国邪教缘何而出,与民众宗教信仰基础有什么关系?中国邪教与外国邪教有何异同?笔者有自己的看法,但因学养不逮,只得草成疑问,供同志们参考和批评。

  中国有没有宗教?有没有如西方人那样普遍而深入的宗教信仰?这倒成了一个颇难回答的问题。人道“儒、佛、道”三教并存,亦云西方各宗教门派自清以来大量涌入,至今也可见教堂之类,缘何尚存疑问。我认为,说中国没有宗教信仰,是相对于西方而言的。中国缺少真正意义上的教徒,因此缺少宗教存在和发展的社会土壤。鲁迅批评中国人“好像很少坚信什么。我们先前最尊皇帝,但一面想玩弄他,也尊后妃,但一面又有些想吊她的膀子;畏神明,而又烧纸钱作贿赂,佩服豪杰,却不肯为他做牺牲。崇孔的名儒,一面拜佛,信甲的战士,明天信丁。”所以在国外历史上发生过的“宗教的战争是向来没有的”(《且介亭杂文·命运》)。他这一段关于宗教的话,可以算是对中国人信仰的一个概括性的评论。

  一是历史上,中国宗教被封建统治者利用和改造,所谓宗教几乎成了他们统治和奴役人民的精神枷锁。以今天我们“弘扬传统文化”时必不可少说的儒家学说,自孔孟而后,经董仲舒、程颢、程颐和朱熹一番演绎和改造,全成为教育人们服从封建统治的理论体系,而且体系越来越细致和全面,历朝历代尊孔祭孔之风愈演愈烈,直至“五四”唤出“打倒孔家店”和“文革”“批林批孔”,也仅从表皮上伤及。孔子学说本不过是复辟“周礼”,他用心装点过“周礼”并四处游说,但一生得不到赏识。孟子的待遇略好,被齐王奉为座上宾,但其理论也没有被采纳多少。及至汉代董仲舒将其整理,并开始演变为统治阶级加强臣服百姓的思想体系,到二程及朱熹,则更为细致周密。可怜一部孔子师生的言论集《论语》,演绎出那么多的《四书五经》,且《四书五经》作者多不可考。任何细读过历史的人,都知道这其中掺杂了多少水分,其“原汁原味”究竟有多少?什么儒教,说穿了就是历代统治阶级束缚人民的精神枷锁。教你“格物致知”、“修齐治平”,实则让你终身“修身”,顶多“齐家”,至于“治国、平天下”那是统治者们的特权了,与你普通的“仕”和劳动者无干。其实一句劝慰天下士人的话早已说破其中的奥秘:“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老百姓是只能“独善其身”的,任你读多少书有多少理想,入不了科举的“阳光大道”,而只能在家里兀自“修身”、“齐家”。作为宗教,儒教既没有解决生死问题,也没有说明未来“理想国”的所在,从教义和宗教体系上而言,这都是不完善的。这种宗教比及基督教来本身就具备不完善性。

  再说佛教。佛教典籍之丰富为所有宗教之首,但由印度东来后,亦多演变。无论“大乘”、“小乘”还是“黄教”,虽然有了“黄金国”式的西方乐土,但中国人似乎并不笃信(这一点文后言及),多的是把佛教演变为拜菩萨,而且是“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者居多。好端端一个宗教,除了信徒而外,到广大民众就变样了,变得通俗化和现实化了。

  至于道教,除了做法事和算命而外,真正精研《道德经》和《周易》者甚少,其民众基础更加薄弱。

  故此,儒、佛、道三家并无稳定和深厚的社会基础,而后随帝国主义殖民政策而来的洋教也未成气候。所以,我认为中国大地上,实质上并没有如西方基督教那样的宗教和那样信奉宗教的社会基础,自古以来莫不如此。

  二是宗教世俗化导致了宗教自身的矛盾和荒谬,减低了宗教“科学性”和合理性。马克思在论述宗教的合理性时指出,宗教里的苦难是实现人生苦难的反映,是被压迫人民的叫唤。宗教(沈雪)在西方一直列入哲学的范畴,许多研究工作实质上上升到了“维护社会安全”、“稳定人心”的层面,其内在理论的科学性是十分明显的。让我们来看看在中国最具影响地位的儒教吧。由大家将其要旨概括为“内圣外王”,即求得个人内在的“圣”方可达到外在的“王”,这里有一个极其荒唐的论言:中国人历来倡导“有德者王”,意在号召人们不懈地追求“德”、“仁”这些符合统治要求的精神范畴,但反推过来即“王”者肯定最有“德”。最高统治者通过这样的理论就自然成了全民道德的楷模,进而从道德上有了统治人民的理由。试问封建王朝有多少流血杀戮和宫廷政变?那里面几曾体现过“德”和“仁”的色彩?这些根本经不起推敲的东西,却被一代代自欺欺人地世袭下来,居然就成了“教”,正是封建统治者政教合一式的统治模式所造就的“文治武功”了。“统治阶级的思想是一个社会占统治地位的思想”(马克思语),中国的老百姓便上行下效起来。一部好好的佛教,全变成了保佑人们实现现实欲望的菩萨,哪怕连基本教义也不懂的老百姓,也知道去求求“大慈大悲观世音”,也不去想这个观世音菩萨原来在印度佛教中本是男身。人们千百年来,只留下了生存的欲念而逐渐放下了信仰,在信仰外壳下只留下对现实的获得的冲动,去菩萨那里只是祈求保佑而已。至于信“道”,干脆就只是请求“预测”一下凶吉,然后好“规避”,或者再到佛教菩萨那里去寻求保佑了。中国有“仕”人阶层,即使是知识分子,但都是“练就文武艺,货与帝王家”的官僚和准官僚们,一生假意地“修”,甚至假意地“隐”,心中却只有“黄金屋”、“颜如玉”和“千钟粟”。曲也罢,直也罢,几千年来文人的人生目标就从没有改变过。明乎此,宗教被普遍地歪曲就不难理解了。

  三是我们对宗教信仰也有过误导。许多年来,我们一直把“宗教迷信”混为一谈,直到改革开放以后才重新认识、重视宗教,使人民群众在宗教问题上更加缺乏了解也更加容易被误导。邪教多以“基督教”和“佛教”的面目示人,试想,如果有更多真正理解基督教和佛教教义的人,哪里可能会出现打着真正宗教旗号惑众的邪教呢?我们党和政府一直尊重真正的宗教信仰,惜乎真正的宗教太少,真正的宗教徒太少,也就使“法轮功”、“主神教”之类有空子可钻。其实,上溯数千年,历代统治阶级除了求“长生不老术”和愚民两个方面利用过宗教,从未认真地研究过倡导什么信仰,所谓中国式的“政教合一”,只是完成封建统治的一个幌子而已。所以,宗教在中国民间并无什么深厚的社会基础,自皇帝而下除职业信徒外并没有真正的信仰存在,似此状况,再加以自清末以来一系列对“礼教”的批判、对历史传统的否定达到良莠不分的程度。如此,国人的信仰就只剩下了对金钱、权力和女色这些现实而直接的存在顶礼膜拜了。改革开放以来,国门大开,缺乏信仰基础的国人对金钱等的现实追求更为直接和强烈,“信念”这片区域更显荒芜。人作为万物之灵,精神丰富可为世界之最,但是当我们反对这个批判那个的时候,较少考虑给人们的精神世界输入些什么。而当社会的主流声音减弱以致衰减后,“法轮功”等邪教则以正当宗教的名义进入了人们的精神视野,并被一些不明真相的人接受。应当说,在关于宗教信仰方面,是符合封建统治者统治需要的假宗教体系,而自谭嗣同始的“革命者”则着重破坏旧有的封建宗教体系,对建设和确立新的信仰并无多大建树。中国共产党人确立的共产主义信仰,以致为共产党人所坚持,但由于复杂的社会原因,社会上出现了部分信仰动摇的人,进而影响到对这一信仰的坚持和进一步深入人心。毋庸讳言的是,这给了邪教的制造和传播以可乘之机。

  邪教骗人,自古以然。但中西古今不同。结合今天反邪教斗争的现实需要,我们不妨进行一个简单的比较:

  古代的某些邪教利用人民对统治者的不满,借宗教之名发动群众进行反对封建统治的斗争,甚至也起到过一定的进步作用,其主要目的是颠覆封建统治,形成反对力量。今天的邪教多以骗财骗色为主,“奉献金”和“蒙召”现象几乎出现在所有邪教中,自称“救世主”的李洪志贩卖给信徒的“著作”和光碟量大价高,实质上也成了敛财的手段之一。

  西方的邪教徒往往采用暴力等手段制造社会恐怖,我们今天的邪教则多以蛊惑愚众自残耸人听闻。这与东西方邪教的“教义”不同有关,西方邪教重在追求“理想”,东方邪教则注重“升天”或“转世”。西方邪教更注重今生,东方邪教则夸大来世。在这样的“教义”背景下,西方邪教的暴力倾向更加明显,东方邪教对人民生活和生产的破坏更多,进而形成和西方邪教本质上相同的反社会、反人类的性质。

  一如前述,宗教社会基础的薄弱、国民对宗教教义的无知是邪教得以大行其道招摇撞骗的原因。我国邪教的现阶段骗人多以骗财骗色为主,也同样在其骨干分子中以财色相诱,这一特点也与宗教基础薄弱有关。

对法轮功造成蛟河市女性伤害情况调查

作者:潘洪林
随着社会进步和妇女地位的提高,对妇女的保护越来越受到民众的关注。笔者作为反邪教志愿者,对当地——吉林省蛟河市妇女由于痴迷法轮功而受到伤害情况做了些调查,调查的结果令人愕然。

  一、触目惊心的调查结果
  蛟河市女性参与法轮功的人数较多,比重较大。自1999年7月法轮功被取缔后,我市曾经习练过法轮功的总人数为1300多人,其中女性700多人,占60%以上。国家取缔法轮功后,大部分人主动脱离了法轮功邪教组织,但继续痴迷法轮功的仍有200余人,其中女性130多人,占65%,比重仍然较大。这些年来,我市因痴迷法轮功对女性所造成的伤害事件多,伤害程度大。截止2011年末,我市因痴迷法轮功,有1名女性自焚,7名女性因拒医拒药致死;10余名女性因拒医拒药病情加重;5名女性家庭破裂;10余名女性家庭致贫。我们一个小小的县级市,就有30多名女性因痴迷法轮功受到伤害,这还不是全部的数目,真可谓触目惊心!仅摘以下几个实例:

  1.自焚实例。路艳玲,女,1970年出生,乌林乡农民,于1997年在我省珲春市打工时接触法轮功并开始习练,2001年回到蛟河后继续习练。2002年10月26日,在长时间的习练后,她变得有些神情恍惚,嘴里念叨着:“师父要来了,我要白日飞升了,我要上天国了!”当日夜晚,从家中带着一桶丈夫摩托车用的汽油,来到蛟河市长安街一个居民区内自焚,附近居民紧急施救,并将其送至我市人民医院,不治身亡,年仅32岁。在其自焚附近的树上发现其用学生练习本用纸手书的“法轮大法是正法”一张。死时其女儿只有6岁;

  2.致死实例。(1)赵洪梅,女,1978年出生,白林局家属区居民,生前患有较严重的心脏病,在习练法轮功之前一直接受治疗,1995年2月开始习练法轮功,此后开始以“消业”为名拒医拒药,最终于2003年7月因心脏病严重并致其它器官衰竭而死,死时年仅26岁;(2)谢华,蛟河市实验小学教师,丈夫姜来友,蛟河市广播局职工。夫妻二人从1995年10月开始习练法轮功,姜来友患有糖尿病,因长时间拒医拒药,2006年出现多种并发症死亡。(3)张秀艳,蛟河市新农街农民,丈夫张兴华,夫妻二人从1997年9月开始习练法轮功,1997年12月,张兴华自认为自己已能“白日飞升”,想进入蛟河市烟麻站锅炉房锅炉内“飞升”,被劝回,后自己爬到烟麻站10米高的烟囱上再次进行“飞升”,坠地身亡。

  3.致病实例。赵洪艳,女,1957年出生,蛟河市林业局职工,1995年开始习练法轮功,因四处“传法”和“讲真相”而长期旷工,脱离工作岗位。2005年原单位因考虑到其家庭困难,为其恢复工作,后又接着练功。其年轻时患有腰椎病,但因坚持练功,并一直拒医拒药,终于病情恶化,并于2010年9月患上腰椎骨质瘤,现已卧床不起;

  4.家庭破碎实例:(1)李玉凤,蛟河市白石山镇苇塘村人,1997年开始习练法轮功。丈夫刘延龙,原蛟河市一中教师。后因其妻子反对其习练法轮功与妻子离婚。2007年与李玉凤结婚。婚后二人更是一起习练法轮功,2008年7月李玉凤生下一男孩,男孩刚满月时得了痢疾,但夫妻二人均认为这是在“消业”,不到医院治疗,结果孩子因为太小,不到一天孩子就因身体脱水而死亡,李玉凤十分后悔,而刘延龙却不知悔改,后二人离婚,家庭破裂。(2)赵成兰,蛟河市松江镇沿江村的村民,原本是一个老实本份的农家女性,1995年因本村人的鼓动而开始习练法轮功,十分痴迷,不论家人朋友如何劝说,都无济于事。2010年末,其儿子通过自由恋爱,同松江镇南台子村的一个女孩子确立了关系。到2011年4月时,二人准备谈婚论嫁。但女孩提出了一个条件,那就是要求赵成兰不能再继续习练法轮功,可当他的儿子将这件事同赵成兰说起,赵成兰却说,“你们都是阻碍我修炼大法的魔”。其儿子动员了好多人来劝说她,可她就是坚决要习练法轮功,决不放弃。因为此事,其儿子多次与其发生争执,一次激烈的争执后,他的儿子被赵成兰的自私自利的行为气得失去了理智,将赵成兰打伤,而其儿子也因此被依法处理。看到这样的事件怎不让人痛心疾首!

  那么,是什么原因让这些女性如此痴迷法轮功而深受其害呢?

  二、原因分析
  1、女性自身的性别特点。相对来讲,大多数女性的性格特点比较感性、温柔、内向、胆子小;感情丰富细腻,依赖性较强;再加上社交范围相对较窄,社交活动比较单一,很容易对某种事物产生很强的专注性和依赖感,而法轮功邪教组织打着“强身健体”的幌子,以“性命双修”、“真、善、忍、做好人”为口号,以“进入天国”、“成仙成佛”为诱惑,以脱离法轮功就会“形神全灭”为恐吓,以精神控制为手段,在我国社会由不发达社会向发达社会过渡这一转型期,在社会制度、社会思想观念和生产、生活方式急剧变革的情况下,乘虚而入,毒害了一大批女性,使之对其痴迷顽固,死守不放,屡教不改,并且容易出现一些自杀、自残等极端事件。

  2、女性自身的经济和社会地位特点。由于时代的特点,在现今的社会中,男性的经济地位和社会地位普遍高于女性,男性处于社会的主导地位。因为每个人都需要一种认同感和成就感,而在经济地位以及社会地位相对缺失的情况下,女性则会以另一种方式寻求自身的精神、情感的支撑和心理上的平衡,转而寻找另一种寄托,而法轮功这一邪教组织则以假设的势态为这样的女性提供了一定的思想支持。首先,李洪志说什么习练法轮功的人都不是常人,都是心性高于普通人的“有缘人”,一般人是没有机会得法的。只有这些“有缘人”、超出常人的人才有机会成为“大法弟子”,通过修炼,将来进入“天国”,甚至能够“成仙成佛”、“白日飞升”,使她们在法轮功邪教组织中以及修炼法轮功的过程中得到一定的认同和寄托,再加上成仙成佛的诱惑,脱离法轮功就会“形神全灭”恐吓,从而使这些女性死死迷恋法轮功。

  3、女性受教育程度。由于种种原因,女性相对来讲特别是在农村受教育程度偏低,导致女性同志本身的科学和文化素质比较差,对科学与伪科学、宗教与邪教的辨别力不是很强,再加上几千年来成仙成佛的封建迷信思想对中国人的毒害,所以她们不愿放弃这一途径。

  4、生活经历坎坷。个别女性个人经历较坎坷,导致在生活中找不到寄托,转而从法轮功邪教组织寻找个人寄托。一些女性或者身体不好,或者感情受过挫折、家庭不幸福,或者事业不顺畅。在现实生活中的不如意,使她们在法轮功中寻找一些所谓的寄托,痴迷不放。如我市民主街的任红霞,年轻时因为同情,不顾家人反对而嫁给了一个残疾人,但婚后生活非常困难,而且她的丈夫还经常打骂她,家庭生活十分不幸福,因此,在现实社会中找不到寄托,她就一心痴迷于法轮功。

  5、家族练功的误导。在我市的很多女性法轮功人员中,很多是因为家族式练功使她们误入歧途,并痴迷。有的是父母练儿女都跟着练,有的是姐姐开始练;然后妹妹们也跟着练;有的是夫妻一方练,然后另一方也跟着练。形成一种家族式误导氛围,导致练功人数多,并容易痴迷。如我市松江镇的关氏四姐妹是在大姐关佩霞的带动下四人都痴迷法轮功,田福森自己练带动妻子戴汝芬练,后来儿子也跟着练。再就是奶子山街的尹氏姐妹,姐姐带着妹妹练,然后又拉着自己的两个女儿练。就这样,练功的人数很多,而且都很痴迷。

  李洪志所鼓吹的20年“圆满”年在即,可我们又看到谁“白日飞升”了,谁“成仙成佛”了,又有谁在李洪志“师父”的接引下走向他所许诺的“美好天国”!有的只是在李洪志及法轮功歪理邪说诱骗之下的一桩桩、一件件活生生、血淋淋的家破人亡、贫病交加、身心俱疲的被害事实!有的只是一个个被毒害、被摧残的姐妹!

  警醒吧,我的姐妹们!愿你们远离邪教,享有健康、文明、幸福的美好人生!

2012年8月19日星期日

“失语”的“主佛” ——评《2012年美国首都国际法会讲法》

失语,本是一个医学术语,指由于脑损伤引起的语言能力丧失或受损。在现实生活中,“失语”则被赋予了更丰富的内涵,用以形容某些组织和个人,在特定情境下,不发声、乱发声、错发声的行为,成为当今社会的一种病态。在2012年的“华盛顿DC法会”上,“主佛”李洪志就表现出明显的“失语”特征来:

  表现一,关键问题讳莫如深,不发声。2012年李洪志发表了数篇“新经文”,所涉问题从“集资”到“选择”,从“神韵”到“邪恶网站”,可谓覆盖广泛,但弟子们最关心的“圆满”问题却始终没有做过一个正面回答。此次“讲法”依然如此,虽然弟子们惊喜地发现了“圆满”的字眼,但“功成圆满”四字无疑是“常人”所指的“圆满”,离开弟子们的期望的“圆满”相差万里。

  表现二,无关问题唠唠叨叨,乱发声。华盛顿DC“讲法”洋洋六千余字,但读罢却让人感觉空无一物,其原因就在于陈词滥调横行、老生常谈泛滥。诸如“世界对法轮功的态度转变了”、“邪恶维持不了多久”、“邪恶的生命越来清理得越少了”这样的老生常谈更让弟子们的耳朵生了茧子。“言而无文,则行之不远”,如此空洞的“讲法”,纵使洋洋万文也不过是乱发声的噪音。

  表现三:“法理”创新无建树,窘发声。李洪志的“讲法”虽然多是空洞无物,但不时也会蹦出几个新的字眼来:比如在2009年提出“向常人学习”;在《选择》中提出“大法从中国已传向西方”;在《二十年讲法》中提出自己“跟人一模一样”等。这些说法虽然经不得推敲,可毕竟可以看作一种形式上的“创新”,而在华盛顿DC“讲法”中,人们已再难找到任何“创新性”狡辩,在这个问题上,“师父”已是窘于发声了。

  表现四,“神”、“俗”问题主次颠倒,错发声。身份与话语错位是“失语”的一个重要表现,这在此次“讲法”中至少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是“迫害”、“解体中共”、“邪恶网站”等世俗事务成为“讲法”主体,取代了“修炼”这一第一要务。二是《二十年讲法》中体现出的去神佛化趋势更加明显,“师父”只敢说“把握得很稳”,再不敢提什么“法身”、“功能”了。“修炼”头子不谈“修炼”,“神佛”头子不谈“神佛”,“大法”的根基何在?身份错位,焉能不错发声?

  可见,“主佛”的“失语症”已是病入膏肓。李洪志本是靠巧舌如簧起家的,在邪教大行其道的日子里,他凭借自己的狡辩和蛊惑,不知骗得多少弟子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但在此次“讲法”中,“主佛”却频频“失语”,这背后又体现出哪些玄机呢?

  首先,“主佛”的“失语”体现了“大法”的理论危机。法轮功的“法理”本就是剽窃而来,“法理”危机一直伴其始终。早期的“法理”危机源自于李洪志的不学无术,于是才有了诸如将“光年”误做时间单位的丑事。逃亡海外以后,李洪志有了自己秘书班子,低级错误虽然明显减少,但“法理”的自相矛盾又成了痼疾,于是就有了“去人心”与“用用心”,“一念既成”与“正念”无用等自相矛盾之处。而此次“讲法”中暴露出的“失语”问题,更将“大法”创新能力的贫乏暴露出来,这也预示着法轮功“法理”危机的愈发深重。

  其次,“主佛”的“失语”体现了教主的话语危机。“法理”是法轮功邪教的根基,李洪志自己也说“一切都在法上”,谁掌握了“大法”的话语权,谁就能掌握邪教。当然,这个道理弟子们也懂得,早在2011年,“人学会”就提出了“人性”解放的思想,向李洪志的话语权提出了挑战。而在8月11日法轮功核心网站刊出的编辑部文章《杜绝盗法破坏法行为》中,更爆出有人:“还让大家把‘最难以解答,找不到答案的问题’都向其提出以便其‘统一解答’”,这无异于要代“师”言“法”,李洪志“法理”的“失语”已引得争权者的蠢蠢欲动了。

  最后,“主佛”的“失语”体现了“大法”上下的倦怠危机。透过这次“讲法”,我们不妨看看“大法”上下一些心态上的变化:一则华盛顿DC“讲法”已是2012年的第五篇“新经文”,“主佛”和他的秘书班子恐怕早已疲惫不堪,本来就空洞无物的“法理”哪里有那么多花样可搞?无奈也就只能剪刀加浆糊,拼凑一篇更空洞的“经文”。再则,从弟子们“学法心得”的反馈来看,此前的“经文”应者寥寥,“师父”早没有了什么创新的动力。最后,李洪志虽然用各种说法为自己狡辩,但“不信师”、“不信法”早已经萦绕“大法弟子”心头,最后连“师父”都心灰意冷懒得变着花样进行狡辩了。

  一篇烂“讲法”,道尽“大法”难。虽然李洪志在此次“讲法”的一开始就讲:“如果大家不能在法会上有所收获,那就得不偿失”,可面对“失语”的“主佛”,弟子们又能有什么收获呢?“学法”没有收获,独立思考又会变成“邪悟”,却叫弟子如何是好呢?

医学角度审视法轮功“治病神迹”

法轮功媒体经常报道一些练功除病的“神迹”,本文从法轮功网站上随机选择了三例法轮功治病的“神迹”,放在临床医学“显微镜”下审视一番,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卵巢囊肿不翼而飞”是咋回事
  据法轮功网站报道(二零一一年六月十日):我是一九九六年秋天得法的老弟子,得法前我有严重的乳腺增生和卵巢囊肿(4.4×4.4厘米)……学法之后不久,有一天,我去田里干活,走在半路上,突然肚子疼痛难忍,汗水湿透了衣服。以前医院的大夫说:如果肚子疼,必须马上做手术。当时有两种思想在我脑海里打转,是师父给我清理身体,还是我的病发作了?一定是师父给我清理身体,我在心里喊师父,就这一念给我带来了神奇的变化。几天过去了,我没有吃一粒药,也没去医院,我坚持了下来。等到妇科检查时做B超,大夫说我没有病。卵巢囊肿不翼而飞。

  “卵巢囊肿不翼而飞”是怎么回事?

  卵巢囊肿是卵巢囊性肿瘤与卵巢瘤样病变的总称,各年龄段都可发生,主要是异常量的液体聚集在滤泡内或黄体内而形成。这类囊肿有时会很大(一般小于5厘米),不管用药与否,通常会在两到三个月内自行消失。偶见囊肿破裂引起出血、疼痛,因血液没有出口而积蓄在卵巢里,称为出血性囊肿。这种囊肿自行消失所需时间较长。如果症状明显,可服药减缓症状。只有症状严重时,才需要开刀切除。

  卵巢囊性肿瘤,也有良性和恶性之分,但不管是恶性还是良性都不能自行消退,均需手术切除。妇科普查和超声检查对卵巢囊肿的发现率很高。对于直径小于5厘米的卵巢囊肿,患者不必过分忧虑或恐惧,若为卵巢瘤样病变则可消失或变小。如果持续存在并增大(大于5厘米),则应考虑有卵巢肿瘤的可能性,应及早手术,以免错过时机。

  上述“神迹”中,卵巢囊肿为4.4×4.4厘米,因活动出现破裂,转变为出血性囊肿,尽管自行消退的时间长,但都属于可自行消退的。经B超检查,卵巢囊肿果然消失。由此看出,其病情完全符合临床滤泡囊肿或黄体囊肿发展变化的规律,自行消退与囊肿的性质有关,与法轮功没有任何关系。该病人有着疑惑的心理,她虽然知道用现代医学的检查手段,来验证法轮功的消瘤作用,但却由于缺乏必要的医学知识,误认为囊肿消退是练功的“神迹”。

  二.高血压真的可以降下来吗
  据法轮功网站报道(二零一一年十月二十五日):八十一岁的吴女士以前因血压太高而无法入睡,感到非常痛苦。她强烈的渴望着:“如果能让我睡一个小时就好了!”就在她第一次炼完法轮功的第一到第四套功法后,她感觉到自己的病全都好了。因高血压而僵直不能动的脖子当场能转动了,回家一量血压,从原本高居不下的一百八十五降到一百四十。

  笔者亲自接触到的一个案例:刘某某,女,系家族性习炼法轮功,其舅舅曹某因高血压病习炼法轮功,练功后自我感觉良好,从此拒医拒药,一心指望练功来治疗高血压。曾出现过几次急重情况,但因坚信练功能降压,由刘某某等家庭成员在家中轮流为其念法轮功的书籍,并高喊“法轮大法好”等,还真挺了过来。由此,更加坚信法轮功。当再次出现危重情况时,她们如法炮制,读书、喊口号,经过几天折腾,当她们从疲倦中醒来时,发现其舅舅却没有醒来,年仅55岁。

  通过以上的“神迹”和实际案例比较分析,不难发现:衡量病情的轻重是有客观标准的,而不是靠主观感觉。现代医学的降压效果远胜于法轮功,这是由客观标准来决定的。“神迹”主人公“感觉到自己的病全都好了”,客观标准是:“一百八十五降到一百四十”,讲的是收缩压,没说舒张压,而舒张压同样具有重要的临床意义,这种不完整性,似乎隐瞒着什么。一般地讲,症状反映病情,病情重,症状就重。但是如果习练气功、冥想的人,体内会分泌一些内源性吗啡肽、内啡肽等物质,它们具有镇静止痛等作用,可以缓解各种不适之症,但没有治疗作用。这些内分泌物质有个特点,就是越信越练,分泌的就越多,镇静止痛效果就越好,分泌到一定程度时,就会出现掩盖病情的负作用。上述笔者接触的案例中的曹某就是因痴迷、勤练法轮功而产生了病、症分离的情况,导致症状不能正确反映病情,一旦症状难忍时,病情可能就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从而引发了死亡。

  三、脑血栓不治而愈可能吗
  据法轮功网站报道(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七日):我女儿的婆婆,身患多种疾病,尤为严重的是糖尿病,每日吃饭前肌肉注射胰岛素,已发展到糖尿病综合症,得了两次脑血栓四肢麻木,行走困难,医院表示无药可治,不收住院。在无望的情况下,在我的劝说下她走入法轮功修炼。“得法”后几天,各种疾病不治而愈,停药停针,能吃能睡,行走麻利,简直就像换了个人似的。

  脑血栓是在脑动脉粥样硬化和斑块基础上,在血流缓慢、血压偏低的条件下,血液的有形成分附着在动脉的内膜形成血栓,称之为脑血栓。

  糖尿病与脑血栓的关系。80%以上糖尿病导致脂质代谢异常,引发心脑血管病,而血内高浓度的糖含量也会使血粘度和凝固性增高,促进脑血栓形成。事实上,老年人的血粘度越高,越容易发生脑血栓。

  脑血栓使局部脑组织受到损伤,其功能不能有效发挥。但人的大脑有高度的重组能力和可塑性,大脑组织会以各种方式替代受损伤的脑组织行使原有功能。这种重组能力和可塑性与早期训练关系密切,康复训练越早、越充分,受损功能恢复的越快越明显。相反,则效果不佳,一旦形成不可逆转的病灶时,则很难恢复,所以及时治疗和早期锻炼是减轻或消除功能障碍的关键。

  上述“神迹”中的患者患脑血栓病程较久,功能障碍难以恢复,而法轮功却能迅速恢复不可逆转的功能,像是天方夜谭,更像是一则无限夸张的广告,无根无据,经不起验证和推敲,这是一个稍有生活常识的人都能一眼看穿的谎言。

2012年8月14日星期二

俄罗斯联邦中的邪教与邪教游说活动综述

按:亚历山大·德沃尔金是俄罗斯著名的反邪教专家、历史学家和神学家,也是俄罗斯宗教与教派研究中心联合会总裁,兼任东正教圣吉洪诺夫人文大学教派系教授、“邪教研究中心欧洲联合会”经理委员会(FECRIS)委员等职。2007年,德沃尔金教授发表文章,介绍了俄罗斯邪教的演变和发展,揭露了邪教如何进行游说、干预政治和其背后的西方背景。他指出,包括法轮功在内的邪教宣扬极权,聚敛钱财和从事各种违法犯罪活动,极大地侵害民众的基本权利,对社会没有任何积极作用。
  现如今,各种形式的极权主义和破坏性邪教层出不穷。在我国,邪教活动非常活跃,不断发展壮大,已有15年的历史。当然这一现象的各种特征和世界上其他国家有很多相似之处,但是,我们还有自己的特点的。

  20世纪80年代,大批邪教涌入苏联(之后是独联体),当时民众对邪教一无所知,崇洋风气盛行,当时国内的状况用一个例子就可以说明了:对西方人而言,他只要用一点微不足道的小钱可以在我国租一个大型体育场。这种意识形态的真空状态导致了一大批无所适从的人放松了对邪教的警惕,当局的仁慈更是对邪教有“成人之美”。在苏联时期,任何和宗教有关的东西几乎都是被禁的(唯一的例外是具有讽刺意味的哈瑞奎师那教,这个1981年在俄国建立的组织是经得苏联国家安全委员会同意的)。苏联解体后,这种难以预测的状态完全走到了另外一个方向。1989年,戈尔巴乔夫甚至将文鲜明(韩国统一教教主)作为国家级贵宾来招待,多么愚昧啊。但是,戈氏后来对文鲜明的支持可不能再用无知做借口了,文的财政支持可能是最主导的因素。官方纵容科学教派也是相同的因素起着主要作用。哈瑞奎师那教、奥姆真理教以及其他声名狼藉的邪教都曾受到当局支持。比如,科学教派曾经在克里姆林首次推出“戴尼提”(戴尼提是一套精神、心灵和身体之间关系的理论,创立者拉斐特·罗纳德·哈伯德,是科学教派的理论基石),后来在莫斯科国立大学建立了哈伯德读者俱乐部,受到了俄罗斯卫生部和联邦国内治安部的大力支持。而奥姆真理教的支持者中职位最高的是奥列格·罗博夫——俄罗斯国防部部长——据说他甚至向奥姆真理教出售沙林(一种用作神经性毒气的化学剂)的制作秘方和一架战斗机。

  自那以后一切都变了。最初可以说所有的邪教是在街上招募新教徒,他们利用一切手段(用得最多的是欺骗和行贿)达到目的,在很大程度上取得了成功。现在已经看不到这样的情况了。因此很多肤浅的观察员总结说,形势变了,邪教性质的极权主义组织在俄罗斯已经败下阵来了。这简直是胡说八道!

  邪教本身根本没有改变;他们只是慢慢改变了策略。拥有了大量的成员后,这些组织认识到在大街上招募成员达不到他们的目的——控制整个社会,也不能靠着人数变成一个真正庞大的组织来影响这个社会。

  当然,老百姓和当局确实更加了解邪教了。讽刺的是,邪教在短期内运作地越成功,长期内他们所带来的影响就越差:每多一个人入教,就多一个悲剧。我们的宗教研究中心于1993年建立,在全国都有知名度,我和我的同事经常在国家电视台上就邪教问题进行评论,向观众介绍每一个邪教。

  所以到目前为止,应该说大一点的邪教都已经臭名远扬了,知晓了邪教悲剧的人变得越来越警惕。所以邪教有了新的策略:确立地位,建立游说集团,聚敛财富,包括房地产和实业,压制批评,最后成为俄罗斯现实社会的永久组成部分而展示在世人面前。据我们评估,15—20年之前,邪教基本上来自于外国,而现在俄罗斯本土邪教已经占据了一半。不仅如此,一些新兴俄罗斯邪教已经将他们的部分活动延伸至西方,这种情形可以用一个熟悉的电影名字来概括——《帝国反击战》(《星球大战》的续集)。但是无论是外来邪教还是本土邪教,他们的行为模式都极其相似。所以我们在处理国际邪教或者正在国际化的邪教上都非常快。另一方面,外国的邪教组织正在努力披上俄罗斯的外衣以求更加本土化。外国和本国的邪教在名声变臭以后,不是改名字(有些邪教经常改名字),就是创立各种掩人耳目的前线组织,用“无辜”的名字命名。

  但是邪教最重要的推力还是权力圈。统一教通过“和平大使项目”圈罗了一大批大佬。科学教派通过所谓的哈伯德工商管理大学来招募商业精英(他们宣称俄罗斯的哈伯德工商管理大学培养了很多顶级公司如波音、香奈儿、沃尔沃、可口可乐的人才。)哈瑞奎师那教通过他们和印度政府的关系拉拢当局。其他的邪教通过其他的手段来找到一个有权力的组织来保护他们,但其中最成功的要数新五旬节教——到目前为止在俄罗斯和独联体人数最多的邪教。教主Sergey Ryakhovsky靠着各个宗教组织的关系几年前成为总统委员会成员,一年多前还入了新成立的公共代表总统委员会。他积极利用这些机构的成员身份在全俄罗斯境内推动他自己的邪教事业。必须补充的是,新五旬节教在推进其政治目标上非常活跃,不仅渗透进俄罗斯的权力组织,甚至将手伸向乌克兰、白俄罗斯等国,其中渗透最成功的要数拉脱维亚。独联体内最出名的新五旬节教教主是Alexey Ledyaev,他出版了一本书叫《世界新秩序》,在这本书里,他描绘了一个极权主义的神政,而新五旬节教的教主们是这个政权的最高统治者。这完全就是一个为邪教运动而设的政治计划。所有这些当然会引起极大的担忧。其实去年9月我在俄罗斯电视台的一个颇受欢迎的节目上提出过这一担忧。之后,Ryakhovsky先生到莫斯科法院起诉我,5月我胜诉。9月,莫斯科市院驳回Ryakhovsky的上诉。

  所有的邪教已经达到了一定的规模,开始积极建立自己的游说集团。这样的游说集团包括这样几类人:支持邪教的学者、支持邪教的“人权卫道士”、记者、精神病医生、律师,最后是支持邪教的政客。

  在俄罗斯学者由前任共产主义专业反宗教传播者来担任。随着共产主义的没落,这些人失去了收入丰厚的闲职。他们不停地换工作,后来发现新到来的邪教会支付很高的报酬,并提供各种福利。现在他们称自己为“宗教领域学者”。不过最近几年一些年轻的宗教社会学家已经开始冒出来,积极鼓吹他们的“进步”方法论。

  至于第二类人,应该说很多以前的专业异见人士和人权活动家也失去了他们在后苏联时期存在的理由,所以现在决定必须捍卫小的、脆弱的“宗教少数派”的权利,这些“宗教少数派”在咄咄逼人的多数派那儿遭受到严重的压迫和歧视。其中最有名的可能要数莫斯科赫尔辛基委员会,它已被证实多次得到科学教派金钱上的资助。此外,莫斯科赫尔辛基委员会每一次都会踊跃参加科学教派组织的公共活动。就在最近,莫斯科赫尔辛基委员会会长Alexeyeva女士公开宣布:“很多人要我为了自己的名声而远离科学教派,对此我不予理会”。科学教派与法轮功(法轮大法)的领导人一致标榜“人权”为他们的目标。顺便提一下,他们都在积极与对方进行合作。法轮功一直在从事反对中国政府的个人恩怨的事情,并已成功地招募许多“人权”分子为他们战斗。

  至于记者这一块,专业挖掘这一领域的并不多。在这些人中,有一个很小但是很聒噪的“专业真理探测者”和“反倒退斗士”组织,类似于持不同政见的人权捍卫者,准备用自己的名义出版邪教提供给他们的材料。

  专门从事邪教领域的律师非常少,而且其中最出名的都是那些邪教方代表律师。部分律师和科学教派联系非常紧密(名声最臭的莫过于Galina Krylova女士,她是科学教派市民人权委员会成员,最近刚刚代表科学教派出现在欧洲人权法院),而其他人则或多或少都受到美国国务院资助。(其中最有名的就是Anatoly Pchelintsev先生和Vladimir Ryakhovsky先生的斯拉夫法律和正义中心,而Vladimir Ryakhovsky是上文提过的俄国新五旬节教教主的兄弟)。当然,这两个组织的资金有多个来源,邪教方面和支持邪教方面的都有。

  在俄罗斯,支持邪教的精神病学家加入了独立精神病学联盟,这个联盟同以前的一个非常类似的人权活动家组织关系密切,也得到邪教的部分资助。

  最后一类人——支持邪教的政客——他们中的很多人我都知道(上文已经提到过几个)。有一个政党,即“右翼力量联盟”,一贯支持邪教。前任教育部副部长Alexander Asmolov先生曾经是统一教等一些邪教的活跃支持者。另一个声名狼藉的是Sergey Kirienko先生,在Eltsyn先生任命他为总理前,他参加了个好几个哈伯德工商管理大学的课程。现在Kirienko先生是核能部部长。

  这些只是沧海一粟,我还可以举出更多的人。

  最后我想要提的是,我没见过哪个邪教仅仅是以精神追求为目的而存在的。这些邪教都是权力和金钱的追逐器,对人类的生命、人格和人类的福祉漠不关心。在俄罗斯有太多的人因为邪教而遭受痛苦。不仅如此,很多邪教成员和教主还从事违法犯罪活动,从诈骗、贩毒到恋童甚至是谋杀,而且犯罪率还在逐年成倍上升。

  我们经常听到邪教的游说组织吹嘘他们的组织一直在不断改善自己。这个说法的意思是,新宗教运动已经度过了最初的狂热阶段,现在已经变得受人尊敬和重要。他们经常指责我们还是紧紧咬着当年的事不放,而不是根据现在全新的面貌改变态度。然而,俄罗斯全然不是这样。大多数这种组织在上世纪80年代末来到俄国,他们从零开始,是有机会改变自己的。但我们在俄国看到的还是老样子,这些组织的做法同他们之前在每个国家的做法是一样的,除了更加咄咄逼人、更胜一筹的公关手段,根本没有任何改变。事实证明,如果这些组织继续侵害成员的基本权利,我们不可能期盼他们能在我们这个社会起到任何积极的作用。

我的维基之旅

按:维基百科是互联网上一个内容自由、任何人都能参与、并有多种语言的百科全书协作计划,它已经成为世界上最重要的百科全书式网站。方宏时,英文维基百科执行编辑之一,维基名Colipon,江苏省南京人,维基百科中国专题资深成员,主要涉猎中国历史和现当代中国政治,力求将维基百科上的很多具有政治争议性的文章中立化、客观化。对语言学也有所涉猎,特别是方言学、社会语言学以及语言和政治的关系。方宏时从2009年开始投身于法轮功相关文章的清理和中立化编辑活动,但受到了来自法轮功方面的巨大压力,他在维基百科讲述了互联网上的法轮功问题之争,指出,长期以来,法轮功人员利用维基百科的开放性,大肆吹捧自己,删去大量对法轮功的不利和中立观点,对像方宏时这样的编辑进行辱骂和人身攻击。方宏时指出,像法轮功组织的这种无耻行径,深深伤害了维基百科的客观公正。
  法轮功激进主义在维基百科活动已经有一段很长的时间了,最早可以追溯到2004年。那时,维基百科成为支持法轮功和反对法轮功人的战场,双方互不相让。经过数月反复的删除之后,两名明确反对法轮功的编辑被禁言了,而且所有与法轮功相关的文章都被搁置一旁。此后,维基百科上有关法轮功的所有文章就无可避免地被四个法轮功信徒编辑所占领,他们抓住这个机会,把词条解释转变成一系列推销法轮功的小册子。

  这种编辑不难鉴别——我们只要看看讨论存档就行了。很少见到有人尝试过把词条解释变得更加客观中立,这些搞阴谋的法轮功组织人员——从法轮功教义到他们的“大师”李洪志,再到他们各种媒体公司——互相配合,攻击任何想要打破这一“平衡”的人。2007年开始,我想努力改变这一状况,但最后都以失败告终,因为只有我一个人在战斗,力量极不均衡,还受到了他们的猛烈攻击。他们叫我为共产党的宣传员,共产主义的辩护者。后来知道我其实也不太喜欢共产党,他们就说我冷血,是煽动意识形态斗争的人等等。最后,我厌倦了这种辱骂,于2007年7月完全停止了编辑法轮功词条的工作——很多编辑都有与我相似的经历。

  关注此事的人肯定都知道,从2007年夏天到2009年7月,在维基百科上所有与法轮功相关的文章,都被法轮功利用来作为鼓吹这个运动的直接渠道。这些目标一致的账号一页一页地巡逻,移除那些批评性的内容,使得所有文章的观点都尽可能偏向法轮功。这些用户是法轮功信徒,除了法轮功,这些编辑对维基百科别的内容都毫无兴趣,法轮功组织要求他们将“护法”作为信仰体系的一部分。这一切都在管理员没有注意的情况下暗中进行,整个过程中,法轮功编辑团体花样百出。

  后来到了2009年7月,一些编辑人员终于站了出来做了些事,这终于引起了管理员的注意,法轮功编辑人员一个接一个地被禁言或受到限制。在许多另外板块编辑的帮助下,终于有了新的版面,一直到2010年2月都还很稳定。紧接着,维基征集了一连串的禁令来反对法轮功编辑。法轮功编辑集团“退休”了,集体离开了维基。事实上,在维基百科中,法轮功人员没有做任何贡献,只是将维基当成激进主义的场所。

  很快,2010年年中,另一批法轮功编辑集体浮出水面。这一“2.0版”的法轮功账户开始利用各种狡猾的技巧以躲过规则处理,但是他们的方式并没有改变。比如,他们对中共发起公关战,编辑涉及中国管理体制的文章——特别是那些直接涉及法轮功的文章,比如中国的宣传,或者中国的政治家。这些页面现在也被法轮功鼓吹者们所“污染”。类似的情况还发生在法轮功相关组织的条目上(比如大纪元时报、神韵艺术团、新唐人电视台等等)。

  编辑法轮功词条,我真的受够了,2010年年初我就已经基本远离这件事了。我只有两个愿望:一是有一个完全中立的第三方来复审这些文章,梳理多年来所有填满这些页面的宣传;二是彻底禁止法轮功活动分子再次踏足这里。如果这两件事做不到,那么维基百科将仍然处于窘境。

  原文网址:http://en.wikipedia.org/wiki/User:Colipon/Falun_Gong

2012年8月13日星期一

警惕“新时代”邪教

编者按:澳洲著名杂志《Australian Rationalist》1999年第51期曾刊登Vera Butler博士的一篇文章,文章通过列举世界各国臭名昭著的各类邪教,对全球化影响下的“新时代”的邪教进行了透彻的分析。本文选译了这篇文章的部分段落,作者Vera Butler在文中指出,包括法轮功在内的邪教打着“宗教自由”的幌子,聚敛大量的财富,给追随者们造成的极大的心理和肉体上的伤害,但是却没有对信徒、对整个社会负责,亟需各国政府提高对其危害性的认识,与其斗争,否则我们民主的根基将遭到破坏。
  各种各样的邪教在全球铺天盖地地展开,其速度之快令人忧心,这些邪教吸引了众多的追随者,搜刮了大量的财富,这一现状亟需引起各方重视。自封的“新时代”的教主隐藏其真正目的,更没有承担起因为他们给信徒带来的精神和肉体上的伤害的责任,一味绞尽脑汁以期控制民众大脑和钱包。这些所谓“运动”的共同点就是其组织缺乏透明度。这种新的领袖族群不是通过选举产生的,要求信徒绝对推崇其独裁。他们既不对信徒负责也不对整个社会负责。因此为了公众的利益,我们要更加密切关注他们的活动。

  面对一些疯狂的操控者过激的行为,很多政府试图对这些邪教活动加以一定程度的控制。但这些努力总是遭遇到大哭大闹的反对运动,指责政府侵犯宗教自由。

  在澳洲,官方对不断激增的邪教越来越担忧,因而在联邦、各省及地方成立了法律顾问委员会,委员会建议宗教团体造成的“巨大的情感伤害”应该被归类为刑事犯罪。他们认为:

  “宗教自由不是自由,比如诈骗,没有人有自由去给他人造成巨大的心理或者精神上的伤害。”(《澳大利亚人报》1998年10月14日)

  这种担忧随后被证明是有道理的。一名澳大利亚妇女维里蒂·林(Verity Linn)受到自称是“大师”的女子Ellen Greve(亦名Jasmuheen)的鼓动去苏格兰尝试辟谷(即不吃五谷,而是食气,吸收自然能量——译注),于1999年9月活活饿死。Greve鼓吹一种难懂的“依靠光生活”的理念,她的绝食理念诱使追随者们只依靠空气和水生活。

  在美国已经有几个反对利用思想控制手段的组织的胜诉案。在法国,据《快报》报道,因被起诉对民众实行极端的精神虐待,科学教派正在接受调查。德国也一直在不遗余力取缔邪教。在澳洲,因为自封的科学教派经营着很多国家出资的私立学校,所以政府一直遭受到反对“宗教自由”的声讨。

  在中国,法轮功邪教是一个所谓的研究团体法轮大法的衍生物,于1992年由李洪志创立。李洪志自称佛主转世,天赋异能,能够救死扶伤。李洪志在中国建立了39个修炼中心,还通过发行书籍、磁带、光盘发了大财。中国政府称很多法轮功信徒因为拒医拒药,信奉他们的“大师”,身体上、精神上都遭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调查显示,李洪志聚敛了可观的财富。他出生于中国,现在和妻女居住在美国。中国政府已经取缔了法轮功,并签发了拘捕令。而这个邪教则发动了大批信徒聚集在天安门公开挑衅中国政府作为回应。这是预谋的政治挑衅还是真正的信仰?——法轮功信徒信奉的到底是什么?

  中国佛教协会和道教协会指出,法轮功大量剽窃了大量佛教和道教术语,歪曲了他们的理念。

  日本的创价学会运动及其控制的政党新公明党已经和执政党自民党组成联合政权。在日本民间,这个号称拥有1200万信徒的公明党一直以来受到反对,指责其政教不分。

  国际创价学会会员分布于全球128个国家.该组织声称信奉13世纪的佛教圣人日莲的佛学理论,推崇和平、文化和教育三大宗旨——这很难算得上有开拓创新的意义,只是求得共识的最低标准罢了。

  宗教狂热最极端的例子之一就是1995年奥姆真理教(Aum Supreme Truth)教主麻原彰晃地铁投毒事件,其他的信徒也因非法囚禁一名试图离开邪教的妇女于1999年9月被捕。

  在美国,这些原教旨主义传教兄弟会丑闻缠身,经媒体披露后令世界哗然:性、毒品、伪宗教和金钱。

  很多名字早已臭名昭著,如俄克拉荷马州的Oral Roberts“牧师”(美国最老牌最有名的牧师,因经费不足公开说谎,说他跟上帝谈判,倘若三月底前,筹不到这笔钱,上帝就要取他的命。他呼吁大家快些捐款,救他的老命——译注)、路易斯安那州的Marvin Gorman(涉及道德堕落事件)、五旬节派的Jimmy Swaggart和他主持的Jimand Tammy电视节目(Jimmy为上世纪80年代中期的美国人所皆知,主持一个非常有影响的电视秀Jimand Tammy,并且在政治上非常活跃,以推动强硬的反色情法律而闻名,当被揭露经常光顾妓院后,他彻底“道德破产”——译注),都有自己的“崇拜中心”,里面有着成千上万的忠实信徒,还开设圣经学院,设立拥有神学博士学位的大学,有自己的电视台和电台,利润极高的出版业,传播福音的录音产业——这些也是李洪志一直要在中国开办的牟利行业。

  这些伪宗教面临的真正的道德方面的考验是,他们的领导人缺乏基督教的慈善之心,他们都曾经诽谤甚至把竞争者告上法院,以图占有对手的教堂和教区居民。

  这些所谓的新时代“哲人”利用各种各样的理念、理论和信仰炖出一锅大杂烩,向信徒传递他们自己特别的世界观,他们承诺的“内在的平和”诱惑着那些为社会和经济压力困扰的人们。

  事实上,这些所谓的先驱推崇的“另类生活方式”只是在迷惑人们,使人们失去方向,而不是在告知和教育民众。他们的目的是要追随者们对他们产生依赖感,以自由的名义把这些亟需人生向导的人变成绝对顺从的木偶。这是全世界都要面对的可怕的新极权主义。

  正如Louise Samways在她的书中所说:“怪异的组织现在处心积虑地插足商业、政治、公共服务和教育。除非我们认识到他们的危害性和潜在的危险,与其斗争,否则我们民主的根基将遭到破坏。”

  原文网址:http://www.rationalist.com.au/archive/51/p26-30.pdf

大法弟子丛龙学为“圆满”杀死亲姐姐

2012年5月9日凌晨4时许,烟台市牟平区姜格庄镇东杭格庄村发生一起凶杀案,犯罪嫌疑人丛龙学因修炼法轮功走火入魔,用菜刀将其亲姐姐丛翠莲杀死在家中。

  据查,犯罪嫌疑人丛龙学,男,1955年2月生人,汉族,小学文化程度,农民,姜格庄镇沙湾庄人,单身。据犯罪嫌疑人交代,2010年前后,他受姐姐丛翠莲的影响,开始习练法轮功,并逐渐达到痴迷的程度。据他家人讲,近一段时间,他经常产生幻觉,一会儿说开天目了,一会儿又说看到家里到处是虫子,身上有蛇。5月7日,丛龙学又感觉有蛇缠绕在脖子上,就用剪刀剪脖子驱蛇。因为剪刀戳伤了脖子,其姐姐丛翠莲就将他领到自己家中休养。5月9日凌晨四时许,丛龙学醒后,脑子里全是法轮功极乐世界的情景,就想跟姐姐一起去极乐世界。于是他一手揪住还在熟睡的姐姐丛翠莲的头发,不断的将其头往炕沿上撞,一手拿着菜刀往其脖子上猛砍,致使丛翠莲当场死亡。

  目前,犯罪嫌疑人丛龙学因涉嫌故意杀人罪已被牟平公安分局依法刑事拘留,案件正在进一步审理中。

2012年8月12日星期日

一册法轮功的“双修”淫乱图

  即使解放思想观念、解放个性的今天,性关系仍然要求严肃专一,而淫乱、色情行为违背道德标准,扰乱社会秩序,违反法律法规。法轮功的双修”“群修则打着修炼”“上层次的幌子进行聚众淫乱、乱伦行为,参加双修的人员有年过七十的老妪、老翁,有正值青春年少的俊男靓女,总共涉及人员上百人,每个人平均和几十个人双修,其双修花样有男女双修男男双修女女双修母女双修兄妹双修姐妹双修;还有口修手修,就差人兽双修了,说不定法轮功人员即将悟到这一步。这些参与双修的人员或双人成对,或三五成群,甚至发展到数十人群修,还有的法轮功人员在别人双修时因为没有人和她修而气哭了,真的是一幅幅法轮功的双修淫乱图。
 一、为回天上家走上双修
  李冰儿,38岁,驻马店市橡林六里庄人,是带动驻马店及周边地市进行双修”“群修的头目之一,李冰儿从1996年开始习练法轮功,为求上层次圆满回天国潜心研究李洪志经文寻求修炼捷径,对于《转法轮》中提到的现在男的女元神特别多,女的男元神特别多……男的是纯阳之体,女的是纯阴之体。男的要抑制你的阳,发挥你的阴;女的休抑制你的阴,发挥你的阳,达到阴阳平衡男女双修的目的就是要采阴补采阳补阴,互补互修,达到一种阴阳平衡的目的……”李冰儿在学习时悟到如果要回天上那个家,就必须修西藏密宗,就是李洪志大师所说的男女双修,现在情况是应该换法门了,我认为男女双修是正确的。基于这个认识,李率先在法轮功学员中倡导双修,遂把自己家作为双修场所,并以身献法。李与多达几十人之多的男男女女双修”“群修,甚至还和自己的母亲进行了双修,还亲眼目睹并参与了亲兄妹的双修,在自己家容留数不清的男男女女双修群修
  二、多人多次在李家进行双修
  郑明明,男,40多岁,许昌鄢陵人,2001年通过泌阳同修红红介绍,电话联系上了李冰儿。李冰儿告诉郑明明,要想上高层次就到驻马店找她。郑明明第二天上午8点左右,到了驻马店,李冰儿把郑明明接到了自己家中,先听《李洪志在济南讲法》中关于男女双修的录音,接着向郑明明介绍双修理论,并且说双修在驻马店法轮功人员中已经很普遍了。郑明明很快接受了双修的观点。中午吃过饭,李冰儿与郑明明在家中二楼床上发生了性关系,进行了双修。过了三四天,郑明明又来驻马店,一直在李冰儿家住了几天,第一天晚上两人双修后一直赤身裸体睡在一起。第二天晚上双修做了一半郑不行了,李问原因,他说脑子想到商丘的小翠(见过面)想和小翠双修。《转法轮》上说:玄关设位三次,多次换位,意思双修对象可以多次换人,便于采阴补阳采阳补阴。李有点嫉妒,但是郑明明拿走了她的电话,给小翠打电话。第二天下午小翠到了驻马店,在李家两人先谈了双修理论,晚上两人在李床上进行了双修
  第二天,小翠打电话把驻马店的王晓(女)、景宏(男)、景青(女)、燕慧(女)、燕香(女)叫到一起,谈论双修理论,然后8个人分别进行了双修。郑明明与小翠在驻马店市逗留期间,像夫妻一样同吃同住同行,这期间郑明明又与袁云(商丘人同小翠一块来的)、章瑞(登封人)、汪秋兰(登封人)、章凤玉(郑州人)进行了双修
  2002年春天,小翠又到驻马店,李冰儿打电话把驻市的王晓、景宏、景青、燕慧、燕香、高云、汪素素还有正阳老章、泌阳汪思明叫来,10个男女先谈了双修理论,然后在二楼、三楼分别进行了双修。老章顾忌别人非议,也顾忌老婆知道,李冰儿先与老章在三楼进行了双修,鼓励老章不要害怕,男女有别在修炼人这儿不存在。老章穿上衣服下楼,汪思明又上来与李冰儿双修。李冰儿还告诉老章、汪思明带人来双修。让老章回正阳通知李明水、汪思明回泌阳通知李天龙、张梅枝来驻市。李冰儿带他们双修,然后回去发展成员双修
  2002年秋天,郑明明到驻市每次都是住李家,当时有10多人在李家,又进行了双修。景宏与汪素素双修完,李玉胜想上去与汪素素双修,汪拒绝了。
  三、双修发展到群修
  2002年底,李冰儿他们开始研究向群修发展,并总结群修的理论依据,认为群修炼功场强,往高层次上修的快。
  20032月,郑明明与郑州的章玉梅同到驻马店双修,本市的章显、王明帅、汪素素一块到李冰儿位于驻店市的家,当时汪素素想与郑双修,郑不同意。晚上,章显、汪素素回家了,李冰儿、郑明明等四人谈论双修理论,发生激烈争吵。李冰儿说驻马店现在都是群体性群修,这样能修掉羞耻心,修掉嫉妒心,修掉情,修炼的场强,往高层次上修的快。郑明明认为群修会有矛盾和事端,一对一双修能保持祥和。到了半夜,四人开始双修,李冰儿与郑明明在外边床上修,章显与王明帅在里屋床上修,后来郑明喊章显到外边床上,三人一块修。
  2003年春天,李冰儿与袁淑枝一起去登封章玉家,这一次大约有一二十人,景青、郑明明、漯河的杨平,濮阳的李慧、许昌的李军、开封的纪敏、新乡的罗琴等等,白天讨论,晚上双修。所有人都没有闲着,都在群修,至于都和谁修过,自己也记不清了,反正碰上谁就和谁修,谁愿意和谁修就和谁修。
  20032月,李冰儿与范平平双修时,讨论双修理论,李冰儿认为一个修炼者是一个球,通过双修把球与球连在一块,《转法轮》说玄关设位三次,多次换位,男女生殖器就是修炼玄关,不断换位即换人,用双修把众学员联结一起,这样修炼力量大。范平平认为李洪志说山洞即女性生殖器,双修时修去身上,化成水。当天范平平到确山章帆芳家,与马琴、赵爱华、孙小清,五人一块儿群修
  过了几天,焦作汪守风、春花、金娥三人来驻马店、景青带他们到李冰儿住处,当天去的还有冠雪、王晓、柳玉英、高秀荣、汪秋云、汪素素等大约十几人,两间地铺人挨人躺满了,进行群修
  据参与群修双修的成员自述,双修群修场面淫秽不堪。多人、十几人或二十几人全部脱光衣服,毫无廉耻,当众修炼,逮谁与谁修。有的多人同时修,除了生殖器性交,还有手、嘴等并用,简直像群魔乱舞。羞耻心是人区别兽类的特征之一,是人类的良知之一,在法轮功成员这儿,被李洪志歪理邪说毒害了思想,进行了洗脑,修掉了情,修掉了羞耻心的法轮功成员干出如此荒淫无耻甚而毫无人性的事也就不足为怪了。
  四、亲兄妹、亲姐妹、亲母女也要双修
  驻马店双修群修有几个团体,成员周边包括外省县市不少人,以李冰儿为首这一群体在双修上不断探索,追求新花样。从男女双修发展到群修及同性双修,亲兄妹、亲姐妹、亲母女双修等。
  2002年时,燕香告诉李冰儿,双修要发展到亲兄妹、亲姐妹、亲母女,这样更容易修掉情。燕香和李冰儿是驻马店双修的头,燕香理论讲得好,李冰儿实践做得好,各有千秋,很多花样创新都是她们的贡献
  焦作范平平200210月到驻马店住在柳敏(女)家,先与柳敏修,又与柳敏儿子华军双修,而且带着华军到各地传授双修,在新乡发展了十几个人双修,新乡学员罗琴反对双修,声称要报警,范平平才带着华军走了。
  200212月,驻马店景宏家,景宏与章省、王晓、景青、李国英、燕香、燕香她妈、汪素素一一进行双修。第二天,李冰儿到景宏家,景宏说还要过一大关,与亲妹妹景青进行了双修,然后与李冰儿双修
  2003年初,李冰儿和赵兰英(女)到郾城王翠凤家传授双修,当天有王翠凤、王翠凤的丈夫、张洪宽等人。介绍完双修理论,李冰儿与赵兰英双修,下午赵兰英与王翠凤的丈夫双修,李冰儿也与郭兰英丈夫双修。第二天,江淑琴(女)过来,李冰儿、赵兰英、江淑琴三女双修,其他人观看。然后李冰和和赵兰英从郾城到许昌传授双修,当天住在王玉琢(女,50多岁)家,王玉琢丈夫也是法轮功人员,四人睡在一个床上,李冰和与王玉琢双修,赵兰英与王玉琢丈夫双修两次,天快亮时,李冰儿与王的丈夫双修,赵兰英与王玉琢双修
  在此期间,李冰儿与自己的母亲,燕香与自己母亲进行了母女双修,燕敏、燕芳亲姐妹双修
  李冰儿曾问景青和哥哥双修时有没有心理障碍,有没有认为是自己的亲哥哥,景青说没有。李冰儿鼓励他们说:母女、兄妹、姐妹能双修说明层次又提高了,李洪志师父说了,同性恋、乱伦是常人观念,佛是没有观念,佛都是一丝不挂。
  五、双修还要进行观摩学习
  李洪志在讲法中提到十堂课九讲,内容是双修理论演化十方世界,四面八方去修,就修到奇门上了。南阳姬长青有一本手抄本《第十讲堂》,李冰儿带回驻马店在法轮功人员中传抄复印,几乎人手一本,有理论、有实践、驻马店的双修轰轰烈烈,引起不少外地法轮功人员去观摩学习。
  李冰儿说驻马店有8个观摩学习点:1、橡林六里庄李冰儿家;2、东风营宿楼李冰儿家;3、燕敏家;4、王晓家;5、燕香的门市部;6、汪素素家;7、高雪平在安楼的新房子;8、景宏家。
  在观摩学习时,先交流双修理论,学习《第十讲堂》,然后观看双修。在观摩时无论多少人在场,见过面没见过面,都相互脱光衣服,谁愿意和谁双修,就当众双修。学习后回到本地发展双修,回去讲不好的就请李冰儿或王晓去讲。
  这一幅幅双修淫乱图,令人发指,如此修炼实则是淫乱,恐怕李大师又要抵赖了,本文是根据参与组织者亲口所说进行整理,实事就是实事,实事不容抵赖。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以真善忍为遮羞布的李洪志,恐怕遮不住丑了,李大师走到这一步,下一步还让弟子进行什么修?看来只有李大师自己知道了。
  (注:因此文内容涉及当事人隐私,故文中人名均为化名)